Monday, April 13, 2009

破解記憶寶庫的密碼

破解記憶寶庫的密碼

我感念3M發明"貼它(Post-It)"的便條貼. 我相信沒有它們我活不了.
她們裝飾了我的電腦, 提醒我怎麼操作像製作檔案, 解消錯誤或不打開而儲存附件.
她們使我的冰箱和廚房抽屜生色, 幫我記得要買什麼, 定什麼貨和什麼時候我要在哪裡.

還有, 在我冰箱上有個卡通, The New Yorker 的 Arnie Levin 做的,
顯示兩隻大象.
一隻身上貼滿便條, 向另一隻說 "年紀一大, 我發現愈來愈依賴這些黏貼便條來提醒我".

我有便條寫著 "吃午餐", "接電話", "關電腦!" 以免我離家後忘了這種重要的事情.

為什麼我還記得48年前念化學學到的所有元素符號, 但卻不記得昨天我所寫的?

當我跟30多歲兒子抱怨我沒法記住東西, 除非寫下來並凝視它,
他語帶肯定說"媽, 現在你的腦裡填鴨太多, 有些是非要掉出來不可的".

而且, 我知道在過50的世代, 我並非唯一.
一位好朋友, 大我兩歲半, 忍受6小時神經心理測試, 因為怕AD上身
(她檢查過關).
我們總是互相陶侃必需要一起到每個地方, 因為我們各提供一半記憶.

假如我先生先我而去, 我看過的電影戲劇的記憶將隨他而逝.
雖然大我8歲, 他記得不只我們看過的, 還有時間和地點.

還有, 為什麼我沒有政客記名子的記憶力?
1965年當明尼蘇達通訊記者時,
我負責報導韓福瑞當副總統後首次返回本州.
每到一個地方, 他對人稱名道姓地招呼, 並問候其親人, 也叫得出名字.
他在和半打記者會面的7小時後, 要離開轉赴華盛頓前說:
"再見, Brody小姐 (譯註: 也就是作者). 下次去時, 我會為你向Brooklyn問好."

在我被引介新人時, 一握過手, 他的姓名就從我記憶溜掉了.
或許從來沒在那裡, 因為從小我知道自己是靠視覺學習, 非聽覺.
假如新認識的人沒戴名牌, 講的名字會從這隻耳進, 另隻耳出, 繞過我大腦的記憶細胞.

整個求學過程, 我做大量筆記並在課本每個重要字句劃底線.
在考試時, 我似乎看得見答案所在的書頁.
不管怎麼試著靠聽來學, 終歸是, 所聽講的在離開教室就沒了.

阻隔和空缺

我們之中很少人免得了從一房間走到另一房間後, 突然忘了為什麼/要做啥.
很有可能是一個出奇的想念在這小段形成, 阻隔了原有的意念.
但, 假如你走回第一個房間, 你幾乎總是能回想起你的任務.
這確是困擾, 但並不真的尷尬, 不像你熟識的人名稱變為空白.

像我試著在聚會中介紹我25年的養姆給客人時, 竟然極盡所能也講不出她的名子:
"莎拉, 我希望你見見我的媽媽, 哦..., 哦..., 哦, Brody太太,"我最後含糊帶過.

在"沙中雕塑", 一本具啟發及鼓舞性, 談及中年記憶消退的新書,
作者Cathryn Jakobson Ramin 講到"'阻隔'(或'遮空'), 當名字不到心理和或字辭往回衝撞意識"
Ramin小姐, 跟我一樣, 經常在想不出所知道的最佳字辭, 而在寫作中冷掉.

她的研究發現"字辭擷取失敗的發生," 不是因為相關記憶的流失, 而是不相干的活化起來."

Daniel L. Schacter, 哈佛大學心理學家及記憶專家, 也是"記憶7罪"的作者,
提醒阻隔的概念存在51中語言, 而其中45對此有特別稱呼.
在英語, 它叫"tip of the tongue", 在中年以後逐漸變得普遍並具挑戰性的記憶跳空.

"人們對一人能舉出幾乎所知道的種種, 或一個字辭的所有意涵, 但就差那標誌"
Schacter寫道.
我的朋友和我經常發現我們在談熟知的人, 還有"thingamajigs".

我怎麼應付

助記符號會有用, 假如你記得住它們, 還有它們代表什麼.
當我7歲孫子告訴我"never eat Shredded Wheat(絕不吃碎麥)",
他知道是我愛吃的, 笑著告訴我, 它幫他記住"north, east, south and west".

要記得我要做或買的一些沒法寫下的東西, 我試著捏造一個忘不了的助記符號, 像
"Baby Are Little Children"代表香蕉(Bananas), 蘋果(Apples), A菜 (Lettuce) 和麥片 (Cereal).

可能的話, 我把新名稱和可捉摸的事物作聯想:
"Cucumber" 對 Kirby, Y處的救生員;
"ravioli" 對 Ralph, who sit at the desk;
還有,
"sherry"對 Sherry, 看護 更衣室的.

對Y會員, 在得知名字後, 我一逮到機會就用用:
"嗨, Jeanette",
"再見, Sue, have a nice day";
"Cynthia, 妳今天很早喔"; 還有
"Aviva, 你的新差事怎麼了?"

我還持續大聲唱她們的名, 甚至到我推想它們已牢牢刻在我記憶之石上.

在我會被安排和一群陌生人坐一起的晚餐,
我會預先在名單上查看其他人, 幫自己在介紹時, 記得他們的名字.
對少會面的群體, 我推倡使用名牌.
沒有人應該記得一年才見一兩次面的人的名字.

雖然長久我工作在有組織的混沌中(知道每件東西的所在, 只要沒人去動它),
但隨著年長, 我需要好一點的體制.
現在, 所有有潛在重要性的文件, 必須歸入有標誌的檔案夾
(即使夾中僅有一件),
還有, 檔案夾存放在有字母秩序標誌的抽屜或箱子裡, 以免再也找不到它們.

還有, 我排拒斥所有臨時起意重整我的檔案--或我的衣物, 鞋子, 雜務或工具--
因為我似乎只記得我首次放置東西的地方, 而它們算丟失了, 直到或除非我意外踩到而跌在它們上面.

最後, 要記得什麼時候要做什麼事, 比如移動車子, 接孫子和關火爐,
我大舉投資在好的廚房計時器, 並將其遍佈在整個房子裡.
我找到最好的是 "West Bend"製. 機型號碼是 40005X, 還有, 他用AAA電池能跑很久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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